走进流动的红墙-访谈阿莹(6) 01-6 返程的船上,大家还在笑“公子”穿新郎衣服的滑稽相。 “公子”对父亲说:“爸爸,你知道过桥洞的事吗?放了水,试了3次。这条船是第一次从宾馆出来,也是第一次夜游西湖。”首长听了,用上海话说:“唷,辛苦了,辛苦了!不得了,不得了!谢谢,谢谢!” 后来,阿莹听警卫局的人说,因为游艇又高又宽,考虑到西湖水位、湖底深浅来估计游艇的载重量。如船身过轻,通不过桥洞;过重又会触到淤泥搁浅。为此,下午就放水,降低水位,将船控制在乘坐10人,能通过,来回试验了3次。 回到宾馆码头,首长问:“阿莹,驾驶舱在哪儿?”阿莹回答:“首长,在那边。”她把首长引领到驾驶舱。驾驶员正握着方向盘。首长说:“你们辛苦了!”跟他们握手。驾驶员激动极了。 两个小孩已经下船上岸。 首长登上码头。阿莹与刘庄服务员一起,扶着夫人上岸。这年,夫人身有小恙(小中风了一次),还在疗养中。 在码头,阿莹向首长告别。她只觉得,今晚的月亮特别大。生活在杭州这么多年,她还是第一次夜游西湖,而且是月圆时节。 她乘着电瓶船回到跨虹桥畔的公安某处,那里又派小车送她回家。一路上,她在回忆刚才的接待过程,紧张,神秘,还有点儿模糊。哎,白天还在准备杭州国民生产总值的材料,结果,首长没有问。噢,黄局长关照过的,今晚是首长私人会客。 回到家里,阿莹越想越兴奋:“我见到皇上了!”她对老爸说:“你猜,我今天见到了谁?某某某!”父亲也惊喜:“哦哟,即见到当今的某某了!我的女儿真不简单。”父亲赶紧握住女儿的手,不断地搓着,脚也蹾了起来,好激动! 阿莹的幸福感油然而生,心里乐滋滋的。 次日到局里上班,领导郑重关照,这两天不要对外多说,等首长走后再说。 单位同事悄悄来问:“昨天是否陪某某某?”阿莹只是暗暗点头:“反正是很重要的人物。”同事们心领神会,羡慕得很:“阿莹的手,三年也不舍得洗了。”(第一章续完) 2018-2-25 戊戌正月初十 节选 |